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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与童话的完美结合 经典电影《灰姑娘》CG视效全解析
发布时间：2018-11-17 19:57:24
Kenneth Branagh执导的电影《灰姑娘》是经典童话故事灰姑娘和迪士尼1950年出品的同名动画片的真人版。在下面这段采访中，视效总监Charley Henley介绍了主要由MPC公司为这部电影完成的细致的特效工作，包括如何将动物、环境以及著名的南瓜马车变形的场景展现在观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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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世界的特效理念
电影《灰姑娘》是魔法与现实的完美结合，您能介绍一下是如何运用视觉特效创作出符合这部经典童话的视觉效果吗？
Henley：为了让观众相信电影中现实与童话的结合，我们想营造一种Ella眼中都是魔法的视觉效果，也想让她积极的人生态度弥补她在家里受到的痛苦折磨。导演Kenneth Branagh从一开始拍摄就急切地渴望展现出这个基本的主题，视效团队则负责将这一主题展现在荧屏上。影片想告诉人们每件事情背后都有魔法的力量，人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看到这种魔法的力量，而善良和热情就是通向魔法世界的钥匙。
制作这部电影的首要原则就是协调性。简要来说就是保持视觉特效与影片色调，纹理以及导演Branagh精心构思设计出的华美布景，服装和摄影等整体氛围的一致。我们与艺术指导Dante Ferretti密切合作来设计最切合实际的现实和数字布景与位置的混合效果。Ferretti领导的艺术部门绘制了漂亮的宫殿，花园，城镇和风景。在前期制作阶段我们也与服装设计师Sandy Powell密切合作，建立了马夫、男仆与变形成他们的数字制作的天鹅、蜥蜴之间的外貌联系。摄影指导Haris Zambarloukos为电影创建了视觉照明效果，用柯达Vision胶片拍摄变装镜头。我们与Zambarloukos一起工作，来找出复杂的数字镜头之间的逻辑关系，以及拍摄老鼠出场的方法，通常使用棱镜拍摄，能产生通过小老鼠的视角观看世界的渺小感觉。
迪士尼的这部经典影片也为我们创作魔法视效的色调，风格和乐趣提供了标准。我们参照诸如原版动画电影的魔法力量，将其诠释在一个更加真实的世界中。
MPC负责整部影片绝大部分的特效制作工作，由视效总监Patrick Ledda领导。所有的镜头加起来超过800个，Rodeo FX公司和内部团队也做了许多很棒的工作。由于要结合多项任务来展现魔法在这个经典而永恒的故事中的重要性，拍摄这部影片也是一项很刺激的挑战。
动画角色老鼠制作解析
您能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老鼠这一形象的创作吗？
Henley：老鼠Jacqueline, Gus和老鼠宝宝的取景基于一个真实的老鼠家庭，而他们的形象最初是用拍摄的高清照片模拟和修饰出来的。但是为了给小老鼠添加一些与众不同的特征，我们进行了复杂的设计。整个老鼠家族全程都用CG技术实现，因为Branagh想要完全控制他们的表演。
原始底板
最终镜头
刻画这些小老鼠的形象也为MPC公司提供了进一步提高皮毛渲染技术的机会。为了利用CG技术创作逼真的老鼠，视效总监Patrick Ledda与其MPC团队共同努力，在“Furtility”（MPC公司开发的毛皮梳理软件）中增加了额外的功能，这就能够使动画片中的特征合并到几何缓存，然后在渲染的时候控制皮毛属性。老鼠是很灵活的动物，而软件的更新能让我们在老鼠活动和生长的过程中复制皮毛的聚丛和零散，同样也对老鼠变形为马的制作过程很有帮助。这能让动画师控制老鼠鬓毛和尾巴的生长，也能改变皮毛的样子适应不同的变形阶段。我们创作的老鼠既有深色皮毛也有浅色皮毛，MPC又进一步在皮毛着色器中融入了散射技术来模拟光线反射的复杂路径以及对现实皮毛的照射作用。视觉发展中心的负责人Thomas Stoelzle竭尽全力在高效地渲染老鼠的角色，并使其看起来真实，所有的皮毛渲染都在渲染器中进行充分的光线跟踪着色。
能给我们详细介绍一下您使用的老鼠原型吗？
Henley：我们拍摄了许多参考素材，动画总监Warren Leathem亲自研究了老鼠的行为，确保影片中老鼠的戏份是基于现实的。简要来说就是不要赋予动物以人性，我们和导演一起观看了老鼠的录像以及其他动物古怪行为的视频，来了解我们应该拍摄什么样的老鼠的镜头，并从现实中动物的滑稽场面获得创作灵感。当然最终出于艺术的需要，我们偶尔要在必要的场合给老鼠的行为增加一些幽默和谦恭的修饰。
那么您是如何拍摄刻画老鼠的镜头的？
Henley：基于postvis或故事版（storyboards）我们对大多数场景拍摄了底版。除了上面提到的真实参照模型外，我们还有一个扁平的灰色、3D打印的老鼠模型，将这个模型全身的18%涂成灰色，然后安在一根棍子上，这样我们就可以将这个模型作为浅色老鼠原型，操纵它在镜头内运动。我们也拍摄了具有视效尺寸的迷你老鼠和灰色球体参照模型。模型做得这么小，距离摄像机也就相应的很近，因此调到正确的景深对于背景的拍摄至关重要，所以我们为每一个场景拍摄了许多清晰的片段。有些镜头是通过棱镜拍摄的，这样能让摄影机快速地捕捉地面景物。
许多背景是MPC的环境创作团队在后期创作的，用超高分辨率的HDR 360圆形镜头扫描并拍摄Dante Farretti创作的每处布景，渲染角色。当我们想要扩展场景和老鼠的特写镜头时，我们就把这些图片投射到Basic Geo里作为基底，然后在后期重建老鼠特征和环境。
原始底板
最终镜头
其他动物角色动画解析
在创建动物或者是人物外貌的动画时您采用了哪些方法？
Henley：Leathem，Branagh和每个动物赋予了鲜明的特征。导演在拍摄时参考了演员和人物的表演，但是动物的每次出场都是基于对真实动物的分析实现的，并且我们对动物的拟人化有明确的限制，我们更希望带给观众一种观看真实世界中动物生活的感觉。我们也为蜥蜴和天鹅这两个角色配了演员，后来他们分别变形为男仆和车夫，总的来说就是，我们拍摄出模型的表演是基于演员的表演来构建角色的轮廓。
MPC为创建角色主要使用了哪些工具？
Henley：角色创作这一部分的工作由我们MPC的CG总监Richard Clegg带领创作团队共同完成。雕刻设计使用ZBrush，最后在Maya中建模。为提高皮毛着色处理的真实感，我们又改进了“Furtility”来更好地梳理动物皮毛。纹理是用Photoshop和Mari实现的。全程使用PRman光线跟踪着色实现渲染，用Nuke实现合成和环境投影，还研发了复杂的服装道具和动态着色器用于角色的变形。
影片中也有一些其他的动物和CG角色，您能讲述一下如何实现这些角色的真实性？
Henley：影片中有许多真实的动物，但只选择了少数几个来进行数字创作，因为他们需要表演特定的动作，而且也是影片中的关键配角。他们陪伴并支持着灰姑娘，也是灰姑娘与大自然联系的纽带。
我们用摄影测量法为动物和演员的数字替身建模。Clear Angle Studios公司运用装有100部同步拍照相机的先进摄影装置拍摄出了基于瞬间捕捉的高分辨率网格。这对影片的拍摄大有裨益。传统扫描需要物体静止数秒，对动物提出这样的要求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甚至对一些演员来说也不容易！）。当我们需要为城镇里舞会上和婚礼上拥挤的人群拍摄更多场景时，就能看到这个系统的好处了。
动物角色包括给灰姑娘带来美好机遇的数字天鹅，以及两只将场景联系起来的CG蓝鸟，它们在空中飞翔能引导摄影师和观众从一处场景转移到另一处场景，时时关注着灰姑娘。消失在20世纪50年代迪士尼经典影片中的蜥蜴如今又回归最初故事版本中，它的拍摄原型是如今非常罕见的英国普通蜥蜴。影片中也有许多由老鼠变形来的白马的数字版，在取景更多的CG镜头里也有雄鹿，蜜蜂，蝴蝶和海鸥。
我们也创建了人物的数字替身来扩充角色，包括马夫、男仆、灰姑娘、王宫护卫和城镇居民。
魔法变形特效解析
谈到变形，您是如何选择这些角色的外貌风格的，比如说老鼠变到马夫？您能谈论一下变形的实景拍摄以及为创作这些场景使用的工具吗？
Henley：就像灰姑娘的处境不能再差一样，童话里具有魔法的神仙教母展现在荧屏上是一位视效团队可以创造无限可能的角色。动物变形是视效团队最大的任务，Branagh想要营造一种有趣且有魔力的效果，而不是那种惊悚的电影风格。变形展现在屏幕上也必须要有渐进的过程，这样能够深入刻画变装时刻，而不用将这一过程略去。在测试阶段，我们用了大量时间来寻找正确的艺术乐趣与拍摄可行性之间的平衡。最大的问题就是真实的马和老鼠的合成看起来是非常惊悚的，所以要找到这两种动物的完美组合，这样成功创作的关键就转向了突出我们这位小鼠朋友所具有的特征，比如说让老鼠像马一样快乐地小跑。
然而，最终的解决方案却随每个角色的不同而不同，天鹅和蜥蜴的部分戏份与真人演员相同。由天鹅变身为车夫，演员还是很惊讶的。我们决定整部影片都在后期中创建这个角色，所以我们用他变身为马夫之前的许多戏份替换数字天鹅来表现它的幽默。实际上，在他变形开始是由真人扮演天鹅，我们将其制作成数字版的，然后再用特技道具转换成长有数字制作的喙和天鹅腿的真实演员出演。蜥蜴变身男仆也用了相似的变装方法，他还更喜欢这套新装扮。他们的外表来源于一些经典的绘制动画和MPC的艺术部门与服装设计部门共同研发的角色形象。为了创作这两个形象，视效部门要格外注意角色的服饰和装扮，这样才能使蜥蜴和天鹅达到外貌和设计上的和谐统一。
严格来说，在两种不同的生物之间建立转换并顺利模拟角色确实是一项挑战，测试需要花费许多时间，整个前期制作、拍摄以及后期制作过程也同样需要不断地改进。
MPC的道具团队面临的最大挑战就是设计一套灵活的系统。当拍摄变装镜头时我们需要系统能让我们自由地创作。每个角色都有三套装备，比如说马、老鼠和变装装备。动画师可以根据需要选择马或者是老鼠装备来创建角色的不同动画形象。要限制马和老鼠的道具，使其与变装装备相联系，而变装装备能从多个方面协调马和老鼠的外形使其达到统一。
这个软件能计算出变化的比例，并指出身体的不同部位应该如何改变。这条信息要输入到几何缓存中，MPC的软件研发团队在“Furtility”中增加额外的功能，就能在几何缓存中读取这条数据并驱动皮毛的变化。比如说，老鼠变成马时头会增大许多，鬓毛也会长长，毛茸茸的老鼠毛会缩短为马毛。着色器也会利用这些数据，根据动物不同的演出阶段调整纹理和着色设置。
从南瓜到马车的转变是灰姑娘中的重要情节，您能谈一下与导演讨论如何创作这个变形使其非常魔幻吗？在实现体型大小的转变和最终成功拍摄时遇到了哪些挑战呢？
Henley：马车变形的想法来源于电影剧本中稍显复杂的神仙教母的形象，而这个想法很难实现，需要用魔法变出一个南瓜，但是要不经意间把它和花房一起从镜头中移除。将这一过程可视化是一个挑战，所以我们创作了许多理论的故事版，保证我们构思和设计的正确性。
特效总监David Watkins为Lily James和Helena Bonham Carter创建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南瓜模型供她们交互，包括一个我们用来近似生长中的南瓜的充气南瓜。之后就用藤蔓可以生长的CG版南瓜代替了这个充气南瓜，而藤蔓的生长又向MPC的道具团队抛出了一个新的挑战。
在这里我们想要讲述的是这个依靠魔法力量生长的南瓜不但可以生长，还能够摧毁花房，而南瓜自身也会分解为一团魔法星尘，之后又会转变成实实在在的马车，在这个南瓜和花房的设计中就很明显地暗示了这一点。黄金马车不仅是用南瓜做成的，还包括花房的一些部分，比如玻璃、树叶和家具。
MPC创建了数字花房和南瓜，而特效团队用专门的破坏工具Kali按照程序摧毁了它们。之后他们又在碎片上进行粒子模拟，让这些碎片在组建马车的框架和外壳之前看起来像是蒸发为神奇金粉。创建的黄金马车设计华美精致。我们先建立一个精确的数字副本，之后动画技术团队将其拆分，这样就可以手动设计不同的部分，这样马车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华美有机的整体。
为了进一步美化马车，MPC的合成团队用Nuke在马车内部增加了舞蹈中光线的视觉碰撞效果。
您能再谈论一下灰姑娘舞裙和水晶鞋的变形吗？如何在后期实现这些变换的？
Henley：从神仙教母的魔杖里落下的闪闪发光的星尘就是舞裙变换的关键道具。总而言之就是不能使这个魔法看起来像是电脑模拟的。模拟要按照自然的流动模式，结合从传统的迪士尼魔法动画中获得灵感创作的场景。从魔杖中源源不断流出的魔法任何时间都能触发舞裙的改变。魔杖尖端的发射器能发射出5种不同的精灵和粒子的混合物，然后总监Rueben Barkataki和Richard Little领导的MPC的合成团队对发射出的混合物进行修饰。
舞裙本身的设计来源于它的变化。用1000英尺的布料才做出这件多层的舞裙。我们与MPC的艺术部门一起设计了这件舞裙，让魔法蝴蝶投下像花瓣一样的魔法星尘来制作礼裙，然后魔法星尘就变成实实在在的舞裙穿在灰姑娘身上。
为了展现镜头的真实性，我们在灰姑娘房子外面用40英尺的伸缩大摇臂来拍摄背景，Lillie就做出一些表演引导着我们的拍摄。我们跟踪拍摄，并将其反馈到带有重复运动控制转盘的Milo运动控制摄像装置中，这样舞裙还很大，我们还要用一款专为汽车设计的工具对其进行裁剪。Lilly James穿上的每件舞裙我们都要拍摄很多回合，还要拍摄每一层的舞裙布料。
所有魔法星尘的模拟都是基于真实世界的流动模式，魔法星尘与舞裙的模拟拼接的天衣无缝，当然模拟的舞裙还要符合现实礼裙的布料特性。灰姑娘转动飒飒作响的舞裙时能够振动礼裙上的微粒导致舞裙翩然飞舞，像是在魔法的力量下优雅而自然地旋转。
真实的水晶鞋是用施华洛世奇水晶制作的，当然也有一些人为限制。由于这双鞋太珍贵了，不能穿着它跳下楼梯或者是随手乱扔，由于是用真的玻璃做的，没有人能真正穿上它，更别说是穿着跳舞了。James穿着相似的特技皮鞋拍摄，然后在后期里做成水晶鞋的样子。
Ledda带领MPC的视效研发艺术家Alexey Mazurenko一起制作了一款实体的精确着色器，这款着色器既能够模拟彩色反射，又能够模拟真人水晶鞋的易腐蚀性质。然而一旦灰姑娘穿上这双水晶鞋，就会限制复杂的反射机理，以及让这双鞋看起来熠熠生辉的反射光。最终我们渲染了多场水晶鞋的拍摄片段，有灰姑娘穿在脚上的，也有没穿的，还有几场附加镜头，这是为了给影像合成团队提供完整拼接的素材。然后影像合成团队就能选择性地利用这些镜头片段合成每幕场景。
宫殿和环境特效解析
您能向我们介绍一下华美的宫殿和周围环境吗？真实的宫殿是用什么建造的呢？数字模型又是如何模拟和创建的呢？您是如何为拍摄这些场景布光的？又是什么让这些CG情节串联成电影的？
Henley：艺术指导Dante Ferretti与其团队构建了故事发生地的概貌。艺术部门制作了宫殿的建筑模型、城镇、Ella的房子，花园的布局以及许多其他的概念图和方案。这是视觉特效制作过程的开端，在后期制作过程中我们请教了建筑师Inigo Minns帮着我们完成设计工作和宫殿，舞厅以及皇宫花园的具体实现细节。用CG模拟的宫殿极其精致，但是我们不得不使用一些实例来减少渲染器进行充分光线跟踪着色的次数。
原始底板
最终镜头
具有时代特色的油画对宫殿，花园和风景的数字设计也产生了重大影响，比如说Fragonard的油画《秋千》和Jakob Hackert的风景画。景观设计师Brown设计的花园也给我们的风景设计提供了灵感。
在前期制作阶段我们与艺术创作部门一起建立了真实建筑、位置与模型拍摄、CG环境、数字设置扩展以及绘景之间的完美协调。
由Hubert Zapalowicz监管的MPC环境创作团队把这个童话世界创造的非常漂亮，包括皇宫花园、周围的风景、大海、宫殿内部的设置扩展，以及广阔的乡野风光。宫殿，城镇以及小船是由Clegg的团队用3D技术制作的。Ella的房子一部分是真实建造的，不过房子一楼和屋顶以及其他的一些草木和花朵是用数字制作的。
我们也在后期里改进了一些真实道具。Rodeo公司的视觉特效团队通过在玫瑰花园和房子里增加闪耀的星尘变成的玫瑰和光束来进一步美化环境。我们的内部团队与剪辑一起在Pinewood studios工作室工作，致力于将舞厅装扮得更加华美，清除掉用来提高吊灯亮度的真实LED灯具，并复制舞厅中的人群以及为其他的许多合成镜头准备素材。MPC制作了CG枝形吊灯，用影像形板粉刷屋顶，还增加数字制作的卫兵，用这些设置完成华美的舞厅的创作，事实上，真实的舞厅就是建在Pinewood studios工作室的。
舞会上午夜的钟声敲响时，我们应用所有这些方法和技术实现的“变装”的场景就会消失，所以灰姑娘要在魔法消失之前从王子的宫殿跑回到她的住处。这一连串的镜头混合使用了传统的模型拍摄，特技以及最新兴起的CG技术。Branagh，Zambarloukos和我都想要基于现实拍摄这幕情景，尽可能营造一种真实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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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镜头
城镇的设置一部分是基于Pinewood studios工作室后面的建筑拍摄的，当然也添加了一些数字制作的设置扩展，包括屋顶，船和铁闸门。为了在原有建筑的基础上再扩展城镇的规模，MPC公司根据众多英国古老城镇的短片，用摄影测量法创建了建筑群。城镇里的钟塔、钟和钟的底座是按实体建筑的三分之一规模建造的，由Magic Camera公司的Jose Grannel和他的团队在Shepperton Studios进行拍摄的运动控制。我们使用潜望镜探清内部的结构并多次拍摄，再将其与真实的夜晚Green screen和纯CG镜头无缝合成。
大海以及宫殿和城镇周围的风景是根据从直升机上拍摄的北德文郡沿海地区的风光修改的。
马车重新变回南瓜的镜头是在白金汉郡Black Park的森林里拍摄的。我们建造了三辆实体马车，用在变形的不同阶段。第一辆是用来拍摄的实体马车，只在其中加入了少量视觉特效以产生微妙的魔力，还有一辆是特技版的马车，可以快速地前进，这样我们就能在它上面驾驭真实的马，但是马车变形的时候要完全用CG实现。最后一个就是一个真实的南瓜道具，当午夜的钟声敲响，魔力消失的时候，Lily James就是从这个道具里走出来的。
根据Post-vis的镜头场景，剪辑Martin Walsh和Branagh剪掉了变装时刻真人的步行和舞台表演镜头，MPC的团队制作了一辆可变形的CG马车，蜥蜴和马，又用他们一时想出来的方法将这些变回原形。MPC在皮毛模拟中研发的新技术将天鹅，马和老鼠刻画得活灵活现，这就足以说明我们可以天衣无缝地将真人拍摄转换为CG镜头。
一些镜头是用绿幕拍摄的，对于背景底板我们用三架相机组成的装置进行拍摄。此外，我们用高分辨率的HDRI 360摄像机拍摄Black Park的景色，之后再重新加工这些镜头用于不同的情节。
您能再向我们介绍一下对于宫殿景色的虚拟拍摄吗？
Henley：我们用了三天的时间拍摄德文郡海岸的风光。利用这些拍摄底板，由Jason McDonald领导的Post-vis团队仿制出宫殿和城镇，供剧组编辑创作。许多地方我们用实景底板创作数字镜头，也有些地方我们是将多种底板合成起来。
原始底板
最终镜头
影片有着非常美好的结局，灰姑娘和王子走上天台，镜头拉回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宫殿的全貌和聚在花园里的城镇居民，最后观众的目光又转向了飞向天空的蓝鸟。为了拍摄这一幕场景，我们在Pinewood studios后面建了一座外面带有天台的实体建筑，我们用100英尺的伸缩大摇臂拍摄这幕情景，接着上一幕灰姑娘和王子走到天台的情节继续拍。从特定的角度看过去，你会发现当镜头拉近或拉回拍摄宫殿的全景时，有数字制作的情景效果。在此我们将天台和这对爱人的拍摄底板进行投影，然后创作出CG宫殿、人群和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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