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制作：《创：战纪》幕后制作解析

编者按：《创：战纪》是经典视效电影《电子世界争霸战》的续篇，并从拍摄技术到制作技术等方面涵盖了电影界的多项首创，因此它在视觉效果上是否能再创高峰成为了大家十分关注的话题。该片的制作公司Digital Domain在《返老还童》中的面部替换工作已经非常令人难忘了，而在《创：战纪》中他们又将这种工作做了延伸，创造了一个引领时代的Tron式电影风格，现在就让我们通过Digital Domain团队成员的探讨去了解一下他们是如何打造出这个世界的吧。

《创：战纪》的诞生

　　《创：战纪》是一部以数字世界为背景的立体动作冒险片。Sam Flynn（Garrett Hedlund饰）是一个27岁的叛逆的年轻人，他一直困扰于他父亲Kevin Flynn（奥斯卡奖得主Jeff Bridges饰）的神秘失踪，Kevin曾经是世界领先级的视频游戏研发者。当Sam研究从废弃的Flynn’s Arcade发来的一种只可能来自于他的父亲的奇怪信号时，他发现自己被拉入了另一个世界，在这儿Kevin已经被困了20年。

电影35MM版本剧照

　　在无畏的战士Quorra（出演过《豪斯医生》的Olivia Wilde饰）的帮助下，父子俩在一个给人强烈视觉冲击的世界中展开了一段生活冒险，而由Kevin自己创造的一个残忍的大坏蛋Clu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他们逃脱。

前期的准备与预演

　　在最初的《电子世界争霸战》首度问世时，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不让该片参与奥斯卡视觉效果奖项的角逐，因为它使用了电脑，而这被视为作弊。但现在，情况却大为不同，随着CG技术在电影中的应用，奥斯卡奖项的评委们也认可了这种视觉效果手段，《创：战纪》的入围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创：战纪》中最终的镜头效果

　　“是的，这是过了很久，并且我要声明一下，在这一部中我们也使用了电脑。” Digital Domain的视效总监Eric Barba（以下简称Barba）开玩笑说。《创：战纪》在2009年7月完成了主要拍摄后，还经过了长达68周的后期制作阶段。

　　虽然制作人为《创：战纪》拍了一些集锦，但是该片的大部分内容都是无法实拍的，而是需要Digital Domain使用数码技术来呈现大部分的Tron世界。

　　是David Fincher把Digital Domain和Eric Barba介绍给导演Joseph Kosinski（以下简称Joe）的，当时Barba正在为Fincher制作九寸钉乐队的视频。“他跟我讲了他要带来的这位年轻导演，并且说我们会有很好的合作，因为他觉得我们有很多的相同之处，所以肯定会相处地很愉快。” Barba说。在Barba参与《返老还童》的制作之前，他们二位在一些广告的制作中已经有过合作。

 场景搭建效果图

　　Digital Domain在《创：战纪》中的作用是不容低估的。他们在自己的工作室和Joe一起立体地预演了整部影片。“在Digital Domain，我们的艺术部门跟建模部门紧密合作，我们跟艺术部门一起研究和搭建布景及设计，” Barba说，“我们立刻将它们放入预览中，并且从一开始我们就创造性地参与其中，这样当我跟Joe开始规划实拍时，我们就知道需要建造什么以及不用建造什么，在不需要建造的这些地方我们需要进行实拍。于是在2009年3月开机之前我们就做了很多的规划。”

概念艺术图

　　Digital Domain协调了该片中超过1500组的镜头，其中大约800组镜头全是由该公司在威尼斯和温哥华的办事处完成的，另一些是跟Mr. X，Whiskeytree，Ollin Studio，Prana Studios和Prime Focus一起完成的。至少有四五组主要的连续镜头完全是用CG制作的。其余的镜头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没有CG支持或者运用CG布景扩展，即使那些没有重要的CG处理的镜头也需要某种对设备的改善。#p#e#

一场全面的数字技术革新

　　《创：战纪》是科技的展示，包含了电影界的几项首创：它是第一部通过将一个完全虚拟的头和身体整合制作角色的3D电影；第一部大量地使用了夜光服装的电影；第一部全部使用CNC（计算机数字切割）技术直接从计算机文件中制作模型服装的电影；第一部使用35mm镜头和35mm芯片摄影机（Sony F35立体声）拍摄的电影。

真正做到返老还童的“换头”技术

　　毫无疑问该片中最难制作的视效就是Clu这个角色，他是根据第一部《电子世界争霸战》中年轻的Jeff Bridges（以下简称Bridges）编写的编程语言而命名的。即使像Bridges这样非常出色的演员想要演出年轻28岁的状态也是几乎不可能的。幸运的是，现在的CG技术已经可以让我们把很多的不可能变为可能。虽然在《返老还童》中Button变老得很成功 ，但是观众并不会预见到真正老了的Brad Pitt看起来会是怎样。但因为Bridges的是从老变回年轻，且观众们对于他各阶段的样子了如指掌。所以为了做到让观众信服且惊叹不已，Digital Domain可以说是做了相当大的努力。

拍摄人物模板

　　讽刺的是，不同于那些同类的电影，在这部影片中Digital Domain没有艺术参考。对于年轻的Bridges没有正确的灯光参考，没有HDRs（高清渲染）或图像探测数据，因为当时还没有发明这些。实际上，在1982年的《电子世界争霸战》中，连使用激光进行扫描这个概念也只是一个虚构的现实。因此，在《创：战纪》中Digital Domain就面临着一个新的挑战：在不使用模型参考和扫描技术的情况下，将一个我们都知道他长什么样的人变回到我们过去经常看到的他的模样。这对于电影制作人而言是最大的技术障碍。

 进行渲染

　　在2010年洛杉矶召开的SIGGRAPH（国际计算机图形图像交流大会）上演讲时，Joe曾说：“我认为没有什么比制作一个跟真人出现在同一幕中的数字虚拟人更难的了。更何况这是一个大家都认识的虚拟人，我们必须捕捉到Bridges的所有魅力和性格。”Bridges从个人的角度喜欢这种新科技：“我喜欢看电影，无论何时看一部大型的史诗片，里面的角色会从一个小男孩长成一个老人，通常这个角色不同的阶段都会有不同的演员饰演。当他们把一个演员换成下一个时，我坐在那儿观看时总会觉得稍微有点突兀。但是现在作为一名演员，得知我可以演各个年龄段的自己或者说那个角色，从婴儿到老人，我感觉很欣慰。这非常令人兴奋，尤其作为这种开创性技术的一部分。”

最终效果 

　　《创：战纪》中使用的程序或解决方案跟获奥斯卡奖项的《返老还童》中的非常相似，但采集和表演却大有不同。之所以要更改获奖作品《返老还童》中的程序，其中一个原因就是Bridges自己想现场表演。在《返老还童》中，Brad Pitt的表演是之后单独录制的。“Bridges想在现场跟其他演员互动，而Brad在编辑完成后就没什么事儿了，”Barba说：“因此，我们必须重新考虑如何获取数据，然后如何运用这些数据，因为数据本身就很不同。” Digital Domain花了差不多六到九个月的时间重建新工作流跟编写新代码，进行软件开发和测试，而以下将要为你展示的，就是这个头部替换程序的全部分解过程。

多台摄像机捕捉面部标记

　　在现场，Bridges穿着一套特殊的装备，由四台Vicon提供的黑白高清摄像机，通过电缆输送一个有着完全同步时间码的记录器，使得四台机器可以同时录制。概念上，会有一些捕捉到Bridges肢体动作的镜头，Digital Domain会做一个完整的数字身体的替换（不仅是头部的替换），这样这些Vicon摄像机就跟红外环形光相匹配了，就不会对主要的摄像机产生干扰。

　　在对Bridges进行3D扫描，制作了一个他的脸部模型之后，制作人员做了一个里面有143个孔的面罩，这些孔是演员脸上的面部标记点的模板向导。这143个点由连接到一个定制的碳纤维头盔上的4台Vicon口型捕捉摄像机进行悬浮朝上的，规避Bridges视线的脸部追踪，这样他就可以看着表演了。“这些点是分散的，这样任何时候对于任何面部表情，至少可以在两台摄像机中同时看到任何一个单独的点。” Preeg解释说。

拍摄步骤示意图01

　　有趣的是，有时其他的演员会挡到镜头，Bridges不得不在没有光的情况下表演，只有Digital Domain团队和第二摄制组使用Vicon摄像机和几个辅助摄像机（Sony 950s HDCAM）拍下了整个过程。这是因为第一摄制组还没有准备好移动到这个布景，虽然给现在的Bridges照明会有所帮助，但并不是必须的。使用这些相机拍到的Bridges戴着头盔表演的这个片段只会用在两个地方：追踪Bridges的身体，帮助他重现这段表演。

演员面部标记点

　　“在Brad Pitt （《返老还童》）身上装的相机真的比Bridges的好点，”负责头部替换工作的Digital Domain组镜总监Karl Denham评论说：“Jeff身上的摄影机放的要低一些，所以很难看到角色表现的表情动作，尤其是眉毛和额头附近。辅助摄像机不会拍下每一次实拍的每一个镜头，因此有时动画师只能将headcams（摄像机名）作为他们的视觉参考。对于那些有辅助摄像机的镜头，动画师会非常开心。”

拍摄现场 

整合制作3D头部模型

　　Bridges 的3D数字虚拟版本是Digital Domain使用许多这个演员三十几岁时的照片制作的。“从所有不同的电影中我们得到了大量他的参考照片。” Denham说，“但他真的有点善变。如果你看了足够多Bridges的照片，即使在同一部电影中每个镜头中的他还是会有所不同，更不用说在不同的电影中了。因此，我们将Bridges的不同形象做了整合。即使他的发型也是Joe喜欢的发型的整合。相似性问题是我们处理的最大的问题之一。”

　　3D头部是根据步骤一中空间追踪的52个面部标记重新定位的。《创：战纪》是第一部在现场拍摄中使用头盔摄像机的电影，这使得演员可以在场景中跟其他演员互动。正如制片人Sean Bailey指出的那样，这种技术使我们可以拍到原本不可能拍到的场景。与《返老还童》相比，在这儿面临的是不同的挑战——Brad Pitt80岁左右时的样貌是推测的，但是大部分人都知道Bridges年轻时是什么样子，因此我们必须进行匹配。这不仅仅是技术那么简单，它让我们寻求到了一种全新的制作方式。#p#e#

不断调整演员间的对话反应时机

　　虽然年轻版Bridges的虚拟面部表情是由真实的Bridges的表演控制的，但身体最终用的是演员John Reardon（以下简称Reardon）的身体。在现场，Reardon研究了Bridges的动作以及辅助摄像机记录的他的表演，然后努力匹配这些动作，做到尽可能忠实于原来的表演。

拍摄步骤示意图02 

　　但实际上，我们观众听到的Bridges的声音或者配音是在Bridges戴着头盔录制时录下的。Reardon不仅要模仿Bridges的动作还要适时的说话，为了跟其他演员的对话保持一致。所以观众绝不会听到Reardon的声音，然而在现场的其他演员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这确实造成了一个小问题：哪一次录音才应该是Bridges的主角录音呢？虽然录制团队大体上录对了，但现场没办法知道从表演的角度看是否另一个Bridges的录音会更好。如果这儿有所改变，那么整个Clu的表演以及在某种程度上所有其他演员的反应时机都需要重新调整。例如，一次长达750帧的对话最后需要13次编辑。

拍摄现场

如何让头部与各方面做到最完美匹配

　　“Clu必须在样貌、感觉、呼吸和动作方面跟年轻时的Bridges完全一样。” Barba评论说，“对此，Bridges给了我们一些非常好的表演，使我们相信在这儿就是一个完美的20世纪80年代初的Bridges。我们使用了E-motion Capture这种动作捕捉技术并且远远超越了之前的应用。较之之前看过的，它的要求更高了。”

　　Digital Domain提供的解决方案就是它要把现今的头部扫描或者数字模拟成现在的Bridges，然后跟他自己的头相匹配。因为年轻版Bridges的头完全是一个渲染过的有照明的3D模型， 所以可以完美地追踪到Reardon的身体，但是还需要一些处理，因为要完美地匹配Bridges和其他所有演员的反应时机明显是不可能的。Digital Domain必须调整时间，调整Reardon的身体和Bridges的表演的节奏，为了使其与所有在屏幕上跟他在一个镜头中的演员相一致。

 拍摄步骤示意图03 

　　另外，从现在的Bridges到年轻版的Bridges的这种重新定位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首先，脸部的比例不同，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鼻子和耳朵会变长变大，另外头戴设备记录下的点云数据会包括皮肤微动，而这种动作会导致一些不以表情为基础的错误。

　　为了克服这种微动，Digital Domain在解决方案中引进了图形，这本质上其实就是向不同方向移动整张脸，我们让解决程序使用这些图形在某种程度上将脸部稳定，当头盔滑落或者在他头上改变位置时，这也会有所帮助。因此我们有效地将这些虚假的图形引进到这个方法中，得到了一种更好的解决方案。”

　　最后，这种方法需要在年老与年轻之间映射，不是直接的点对点，但点数要跟年老的一样多，从基础肌肉的解决方案再植皮成为年轻的Bridges。“如果你看一下可以活动的肌肉的数量，我们可能有100或150中可以使用的图形，但没有任何真正的脸可以同时有150中肌肉运动，”Barba说，“因此我们的解决方案在某种程度上使这个系统不利于引进一个新的图形，这样会出现的情况就是这个装备会困在微量的肌肉运动中，但这些动作并不是Jeff的。我们想要的是主要的15种到20种左右的脸部肌肉运动。重新定位程序非常重要，确保它模仿了应该模仿的，过滤掉了任何假的微动作错误。”

 现场添加的数字头部

　　这看似一个简单的头部或面部追踪问题的过程其实绝非易事。动画Bridges年轻时的脸的这个过程不是一个自动化的过程，将这个过程简化成某种自动化的按键的操作其实是给Digital Domain团队帮了很大一个倒忙。当今很容易掩盖这个过程，并且像某些人那样在报纸上评论说：计算机追踪并且动画了一个新的头。然而，就像Digital Domain中重要的灯光和look-dev艺术家Kamy Leach说的，这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起点。Denham补充道：在Bridges的脸上有标记，但很多情况下需要动画师进行处理才能发挥作用。”

　　即使替身的运动很完美，还是会有一些会产生不协调感的镜头，比如在一次讲话中，替身在一个不同的点停顿换气，而这在胸腔扩展这个身体动作中是不协调的，嘴和讲话的呼吸动作会产生不符合的情况，Digital Domain就需要对此进行处理。#p#e#

给合成角色打上主角光芒

　　在一个场景中Reardon和其他演员被照亮并且表演完之后，Digital Domain团队会参考详细的HDRs（高清渲染）和照明设置参考为这个镜头输入3D版的年轻的Bridges。因此给替身Reardon打上所有主角的那种光是十分重要的，而这种光会在数字终极版本的年轻的Bridges上得到沿用。

现场的HDRs

　　问题就在于这种在Reardon脸上看起来很好的光线呈现在年轻的Bridges的脸上时能有多好。在完美世界里，一个真正的现场摄像指导会想给Bridges和Reardon打上略有不同的光，利用每一个演员的自然特征和骨骼结构。但是在《创：战纪》中，摄像指导只给Reardon打了光，所以Digital Domain团队有时会发现一种略有不同的创造性数字照明方法效果会更好。

拍摄步骤示意图04 

　　年轻的Bridges的样貌是根据很多资料塑造的，尤其是他在1984接受的一次采访。这个头还有新的数字头发都渲染过了，然后跟使用Nuke制作的所有适当的投影和集成一起混合到这个镜头中。

　　数字图像主要是在VRay中渲染的。“《返老还童》中的灯光都非常富有诗意，但在这部影片中灯光整体很暗，但是局部却更加刺眼，我要说，这样给这个头打光就非常困难了，因为你确实在用一种科幻的未来派的方式在这个角色身上闪烁着大量的非常明显的光。”

最终镜头

　　“可能最大的挑战之一就是”，Leach补充说，“明白在跟顶光截然相反的底光的照射下人脸会多大程度地改变形状。在《返老还童》中，我们使用了许多柔和的测光，柔和的对比等等。但是如果把一个手电筒放在任何一个人的下巴下面，你会看到他们的面部结构马上改变了。因此我们遇到很多这样的镜头，在这些镜头中我们还是要超越Bridges的外观做出年轻的Bridges，有了这种底光和这种刺眼的光我们很难做出想要的形状。虽然这给我们带来了一些挑战，但也肯定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更多的乐趣。”

强大的立体合成追踪工具包

　　这个过程是主要的工作流，但是如同任何电影一样，有些镜头是由额外的拍摄或捕捉到的镜头组成的。对于这些镜头，Digital Domain团队需要为表演添加台词——尤其从一个多话的年轻的Bridges的头连接到一个本来从不说话的替身Reardon。

追踪图像 

　　并且，所有这些讨论都是在将立体引入混合之前。对于立体合成的追踪需要更加精确。“在《返老还童》中我们的追踪能力达到了极限。然后我们制作《创：战纪》，这个比那个难十倍。” Barba说，“为了《返老还童》我们花了一年的时间改良我们的工具，然后又用了一年的时间为立体效果增加我们的追踪工具包。”实际上参与《返老还童》制作的Digital Domain团队接着就又参与了《创：战纪》的制作，在完成《返老还童》的制作之后，开始《创：战纪》的制作之前，Barba甚至都没休过假。#p#e#

Tron风格的发光服装制作

　　关于耗资6万美元的真实套装已经有大量的报道了。它们确实是现场发光的。“在一些场景中，在黑暗的镜头中，套装就是唯一的光源。” Digital Domain的动画导演Steve Preeg（以下简称Preeg）解释说。“它们肯定发光了，但是还是需要进行改善，制作一种高频率的闪烁，或者修改一些不是Joe真正想要的颜色。有一些特技套装或者出故障的横条或套装，它们在原本应该是光的地方就只是一些绿色的条。这是全部的选择。”

　　套装的光是用一种叫聚合光（Polylights）的材料制成的，这是一种以弹性体为基础聚合的灵活光。这将光线变成了因电发光的单调光。该片助理服装设计师Christine Clark解释道：在印制的过程中掺入了一些磷光质的金属粉末，而正是它们用以导电。这些从试镜到开始制作大概用了两个半月的时间。

现场拍摄

　　尽管如此，为了增强效果，几乎电影中每一个有服装的镜头都是键控或投影的。“我想任何实体的服装在影片中都能有某种形式或者形状上的增强表现。”Barba说，“我们现实中制作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最终想要的那种设计和效果。在一些情况中，技术不够尖端，所以不能让这些东西发出所需数量的光或者颜色，但是我们已经很接近了。”

　　这些套装好的一点就是最终可以让我们在Master Primes（Arri lens T1.3）上拍摄，这样影片就有了很好看的效果，有了一个浅的景深。按照教科书的逻辑，立体电影不应该使用浅景深拍摄，这跟《阿凡达》的拍摄手法很相似，但是在《阿凡达》推出之前Digital Domain就已经拍了这部影片。Preeg补充说道：“在某些方面，《创：战纪》中的浅景深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不会有很高很高的对比值，不会有很亮的线条与黑暗相称。我们知道可以达到所有概念艺术可以达到的效果，而这样通常会有重影，在3D中使用这样高对比度的线条会遇到很大的问题，我认为使用这种浅景深就意味着背景中的背景高对比度线条会重新变得模糊。

光的增强

　　3D版的《创：战纪》确实有了本来就很糟的3D重影的全部标志，但是该片并没受太大的影响——如果有的话。恰恰相反，该片中的3D立体制作广受好评。这不仅是Digital Domain的功劳，还是Disney的功劳，它作为一个制片公司，有着所有好莱坞制片公司中管理最佳、咨询最智能的立体电影工作流。

　　《创：战纪》是Digital Domain伟大成就的延伸，开启了那扇通向更赋有创造力地讲述故事的机遇之门。